Published 7 years ago in New Century

Past love is hard to catch u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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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创作背景]
如果看过《大话西游》,应该会记得片尾的那首苍凉又悲壮的《天地孤影任我行》吧。 影片结尾时,紫霞对至尊宝说:我猜中了开头,但我猜不中这结局。音乐响起,好像有千万道光从密云中迸发出来,转瞬间却又暗淡下去,万千柔情奈何天。 如果没有这首曲子的渲染,同样的结局,恐怕也难以让人觉得如此悲情。 《天地孤影任我行》正是出自陈勋奇之手,这首曲子还被用在1994年王家卫的《东邪西毒》中。 同样都是讲深情和痛失,但是风格截然不同,配的同一首曲子,居然丝毫不觉得突兀。 这首曲子虽然经典至此,但还不能称之为陈勋奇最出色的作品。 他给《东邪西毒》写的配乐,真正是香港电影配乐的巅峰。 原本陈勋奇想找陈升合作,但因为档期问题,后来找来菲律宾乐手Roel A. Garcia一起创作,全部的配乐以电子合成乐为主,辅以洞箫、琵琶、高胡、呼麦、吉他等乐器,大漠的苍茫、江湖的侠气,全部出来了。 陈勋奇认为,洞箫完美刻画了孤独剑客的浪迹江湖,高音调的高胡则展现了人类命运和野性的不可预知。 《东邪西毒》中,慕容燕在布帘的光影下,幽幽地说:“如果有一天我问你,你最爱人的是谁时,你一定要骗我。 ”配的是《昔情难追》,那种惆怅,入骨三分。这首曲子,也是这部片子所有的配乐中,最难以忘怀的。细细听来,百转千回,至情至性,根本就是山河大地、白鹭孤烟的安魂曲。 想起陈丹青给病榻上的木心先生看木心美术馆的设计稿,先生笑着说:我可以去死了。 听这首曲子,心中也是这句潜台词。不知道照片要拍到什么程度,才配得上这样的曲子呢。若非是天涯断肠处大彻大悟时,则绝无可能。 坠入情海的人听,有婉转的哀怨和纠缠;空性的人听,自有一份清净和悠远。《昔情难追》最适合的是在夜晚时,一个人,燃一支香,听得心里山崩地裂,听到最后,整个人都空掉,心中白茫茫一片。想起一个典故。僧问:“什么是摩诃波若?”一位禅师回答:“雪落茫茫。” 这样的曲子,听到最后,竟然恍惚觉得似有悟处了。我甚至在想,陈勋奇有过怎样痛失的经历,才能写出这样的曲子?如果真是有,我是不忍心知道的,听就好,无涯而伤心的过往,宁可不知道。 《东邪西毒》几乎都是大漠的戏份,陈勋奇选用了洞箫营造那份孤独、萧肃之感。片中人不同的感情纠葛,配上不同的音乐为隐喻,或缠绵、或暧昧、或伤逝或期盼……《天地孤影任我行》属于西毒、《又爱又恨》给了林青霞饰演的慕容嫣/燕、《情欲流转》当然是桃花三娘。 《又爱又恨》,陈勋奇先写成和弦,另外找非洲的演奏家照着主题基调随意发挥哼唱,神秘诡异,飘忽不定,正如爱恨纠葛,不过一念之间。 这些曲子,是陈勋奇写给片中人的,又何尝不是我们自身情海沉浮的写照呢。片中有些曲子做了重叠的运用,暗示片中人物在情事上的相似性。 陈勋奇的音乐大多不配上词,他认为,若加上词,反而失去了抒发心声的效果。这点,我是赞同的。有时候,文字不能抵达之处,音乐可以。比如描述林青霞饰演的慕容嫣被心爱的人抛弃的那一场,就只用了一个男声单独和音,刻画那种孤独的凄伤。
不单是不同人物用不同的曲子,甚至是男性角色与女性角色的配乐,也分别对待。配男演员对手戏的音乐,比较简单,有时甚至是无旋律的,而多以笛为主。 配女演员的,内心戏百转千回,配乐上中西乐器都用上了。 2009年,重新剪辑过的终极版《东邪西毒》在保留原有主旋律的基础上,加入了马友友的大提琴和吴彤的管乐。虽然马友友的大提琴几乎可以媲美人声, 但是相比而言,陈勋奇的音乐,早已丝丝入扣,扣在心里,抹不去了。 问世间,情为何物?直教生死相许。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。欢乐趣,离别苦,就中更有痴儿女。君应有语,渺万里层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谁去? [音乐评价] 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,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,现在想一想,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分别,有些事会变的。 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,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,才知道自己输了,在我最美好的时候,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。如果能重新开始那该多好啊!  

Lyric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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